而且這位次席還有一個怪癖,遇到其他紅袍的時候,總會嘗試把這個法術傳授給對方。潘尼想到這裡,摸了摸頭頂,想像一下自己的白髮魔男形象寒毛直聳,決定寧可光頭也絕不學這蛋疼的法術。值得慶幸的是,由於派係原因,這個法術他永遠也不可能學會了。潘尼鬆了口氣,嘉斯蒂瑞卻輕輕搖了搖頭:真可惜, 女裝 居然和詹華士一樣對立掉了變化法術,總有一天 牛仔洋装 會後悔的。
潘尼乾笑著答道。嘉斯蒂瑞笑著點了點頭,轉向潘尼身邊道高階環之導師:奧瑟亞,你覺得這孩子怎麼樣?你知道, 洋裝 的預言術現在不太靈光。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孩子。奧瑟亞點了點頭,臉上露出笑容:母親大人, 牛仔洋装 要相信詹華士,他的眼光一向不差。是啊,詹華士的眼光從來沒錯過。潘尼驚訝地看到嘉斯蒂瑞臉上露出了懷念的神情,對於這對'母女'說話時的溫馨感感到違和不已……這居然會是紅袍法師會?
似乎是這樣的。潘尼暗暗皺起了眉頭。孩子,不用太過緊張。嘉斯蒂瑞又對潘尼笑了一下:你已經得到了 牛仔洋装 的認可。請問……潘尼皺了皺眉,終於問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惑:次席大人還有院長,究竟有什麼任務要選我去做呢? 牛仔洋装 沒有任務要交給你,還是說,你對你現在的處境感到疑惑?是的,次席大人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……潘尼傻子似地撓了撓頭:院長究竟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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